他的声音细弱得像游丝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怎么可能?”
他当然知道燕荻之所以百般陷害自己,只不过因护生恨而已,他恨的对象也只有自己一人,燕荻也绝不会残暴到镣死别人来掩饰他对自己的一切所为。
他既然没理由,也没可能这么做,那么,那么“洞庭君山”一十八口惨案又怎么会发生?
燕翎坠入了万丈深渊,他只能喃喃念道:“怎么可能?”这四个字。
这是一个人心神最恍惚的时候。
更是最脆弱,最无法的防备攻击的时刻。
于是一把剑,一把燕获手中的剑突然毫无预兆,像来自虚无般的出现在燕翎胸前心口的位。
这是要命的一击。
因为出剑的时间、位置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燕翎不是神仙,神仙也很难躲过这一剑。
燕荻的武功绝对不是燕翎的对手。
这一点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很明白。
所以他苦练这一剑整整花了二年的时间。
一个人肯花二年时间去练只有一式的剑招,那么无疑的那一剑一定是别人躲也躲不过的一剑。
因此剑一出,血也溅。
燕翎的鲜血溅出,他已倒退到悬崖的边上坐倒地上。
虽然他没有躲开这一剑,却在千钓一发的刹那避开了心脏要害。
他看着一步步逼上前来的燕荻,心里已明白死神也正一步步的接近自己。
刚才的一剑已经伤及燕翎的内腑,鲜血亦染红了他的一件长衫,当长剑再举之时,他竟然发现自己虚弱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获,一时之间难以提气运功阻挡。
于是剑再至,直指咽喉。
含着对天地间一种无法摆脱的无奈,燕翎惨然一笑的闭上了眼,甚至挺起了胸。
他已准备死,死在自己兄弟的剑下。
他既不能无愧于朋友(鬼捕),当然只有死才是最好的一种偿还。
他既不能洗脱自己的罪名,当然也只有死才能无愧于世人。
剑再至,血必溅。
剑已击身,刺入了飞身而至老管家钱老爹的胸腹。
血再溅,那是一腔热血,为主而孝的忠义之血。
燕荻,燕翎同时惊愕。
“不……不要抽剑,大少爷,老仆有……有话说……”
剑抽人必亡。
燕荻惊退数步,不敢相信,也不能相信的看着这头发已花白的燕家三代忠仆,同时悲凄道:“老—…·老爹,天啊……”
——钱老爹六岁人燕家,至今已六十七岁,六十一年当中他为燕家付出的当然已不只是“主”于“仆”的感情,而燕荻、燕翎对他的尊敬也早已超越了表面的关系。
“大……大少爷,你……你绝不能杀二少爷……”
钱老爹冷汗涔然,一张满布风霜的脸上已因巨痛而扭曲。
“老……老爹,为什么?为什么?您……您知不知道他杀了行儿?您知不知道这个野种为夺我燕家产业已杀了行儿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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